他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,站起身,除了腰有点疼也没什么了。陆沿瓷敲了敲浴室的门,里面水声戛然而止,他的声音还带些清晨特有的沙哑,“我先走了,任栩,十二点之前记得退房。”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,白任栩眼尾有点红,他刚洗完脸没顾得上擦,额前的发丝和白净的脸上挂着水珠,饱满的唇珠在水光中更显娇红欲滴。陆沿瓷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,好看无辜的眼睛泛着涟漪,和眼尾一样红的唇瓣微张,冷淡的嗓音轻声吐出一句,“陆沿瓷,我们谈谈。” 两人从酒店洗漱完出来,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,其实江州街上的茶楼更多,但上次二人在茶楼留下的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,于是他们心照不宣地忽视了这个选择。 白任栩现在不太适合喝咖啡,陆沿瓷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杯少冰不加糖的生椰拿铁。两人也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