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用剑。代价就是他的手上多了几道被挠出的血痕,掉了些皮肉。 不用低头,他如今能感受到仿佛某处伤口在隐隐作痛,却不能确定究竟痛在哪里;且说是疼痛,这刺激性的感觉又如苍蝇搓手反复萦绕在他心头,勾得他心痒难耐。 用两个人组合的衣服和下装勉强遮掩自己之后,麒林一只手撕掉上面的肩章纽带,他也不去捡地上的剑,只是步伐沉稳的走向哭泣的女孩儿,手里拿着从自己腰上扯下的钥匙串。 “你好?” 麒林立正站稳。 草棚边缘,这漂亮女孩再度露出极度惊恐的神情,防范地向后缩着身体,一面慌张解释。 “你……把他们杀了?不要!别杀我……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!我是被抓来的!” “别慌,同志,我是一位冒险家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见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