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 纪沅一时有千万句辩解之言,卡在了喉咙,欲出口时,又不知要说什么。 从清晨徐病离去,到午时归来,中间足有两个时辰的时间。 但凡她挣扎片刻,便可重归自由身。可她竟然浪费了? 纪沅突觉汗流浃背,脑袋框框的,似卡壳了一般。如此一来,不便是说,自己分明可轻易逃离,却偏偏… “呵!” “逃?朕不屑于此,为何要逃?”纪沅强行找回面子,死死瞪着徐病。 大有一副,若再纠结于此问题,她便与徐病拼命。 见徐病未再追究,纪沅也暗松一口气。二人走下酒楼,途中纪沅仍在思索,为何如此明显的逃离机会,自己却错过了? 若是从前的自己,定然不会如此。一定会无时无刻,找寻办法逃离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