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生见状却更是确认了宁月镜真的喝醉了。 站在大树下的宁月镜抬起头,望着头顶的绿叶,准确来说已经是发黄的老叶子了,它们的影子在夜晚中浓重如墨。 陈云生也不知道宁月镜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人喝醉了就有喝醉了的道理,所以他也没有问,只是同样抬起头来望着树。 透过叶底缝隙,陈云生可以看见一点点的天空,夏天的夜晚并没有很黑,天空呈现着鸽子灰般忧郁的蓝。 他就这么静静望着天,晚风在身边呼呼的吹过,耳畔突然传来一道声音。 “你之前问我最想去的地方是哪,对吧?” 是宁月镜,陈云生转过脑袋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低下了头,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,显得有些凌乱。 陈云生突然有种伸出手帮她整理发丝的冲动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