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听晃啷作响,里面有金属移动了一下。 时朗打开信箱,底部躺着一把钥匙,晦暗无光,他呆怔许久,把它□锁孔,轻轻转了两转半,咔哒一声,门开了。 他屏住呼吸,轻轻走入,霎时有被灰尘击中的感觉,他以前很怕黑,现在却舍不得开灯,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,温柔地看着他。 嘭、嘭两声,拉开了窗外天空烟花盛放的序幕,那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,只有金银两色,映得露台上的白石莹润好看。时朗在朦朦胧胧中捡起一颗,冰凉凉,沉甸甸,像没睡醒。 阳台上还挂着夏天的外套,因为柏岚叫他“把洗衣机里衣服晾一下!”他最后留给他的,是这样一句和死亡风马牛不相及的话。时朗收下那件冻得硬邦邦的风衣,虽然结满了冰霜,却仍有夏天的气息。 邵凌轩叫他为自己活,问他想做的事,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