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刚睡醒。 他身上很热,但他的心却很冷。 他抬剑、挥刀,刀刃和管鞭相交。 无惨的嘶吼和他的低吼交织在一起,像两只牢笼里的困兽。 血在发烫,烫的他几乎想要流下泪来。 心里有人在大声呐喊,尖叫,崩溃,哭泣,他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轻,好像什么都没有了,又好像什么都有。 耳边传来一阵风,像是什么人对他叹了一口气。 他不要清楚自己的刀为什么越来越快,血为什么越来越烫,心脏几乎快要从他的胸膛里跳出来。 在某一个瞬间,他的心跳和体温超过了临界值,他的眼前骤然变黑。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,很快他的眼前豁然开朗。 世界变得纯白,只剩下线条。 没有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