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。 我干巴巴地“哦”了一声,看似不在意,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天,他将刚刚考好的野猪肉递给我时闪亮的眼睛。 那是跟大梁人完全不同的眼睛。银灰色的,在太阳底下反射着光,里头清澈见底,不像大梁人,深不可测,里头满是算计。 我喝了口奶茶,“呸”了一声,说:“怎么是咸的?” “因为我只喝咸的奶茶,”耶律亿说,“你知道吗?按理来说,大哥死了,你是要嫁给我的。”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,说道:“你们这什么破烂习俗?” 他喝了口酒,忽然哈哈大笑:“你不愿意?” “当然了——”我瞪着他,“我早就受够了像你这种满脑袋弯弯绕绕的人了,再嫁给你,我还不如到草原上去被狼咬死!” 他忽然不笑了,认真地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