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楼外,人绕着一圈一圈走上去,能在太阳逐渐西斜时分看清被金光落满了的锈红栏杆。梁枕就跟在南珂身后,默不作声地注视她被交混后变得橙红的光笼住的背影,一圈浅红的影晕出。她和红色很配。但他就是要犯贱地来上一句:“没穿红裙子啊。”前方深蓝牛仔外套的女人背影好像僵硬了一瞬,然后是气急的语调:“爱看不看,不看算了。”“哎别啊,看看看,你穿什么我都看。”绕过墙灰掉了大半的长廊,舞蹈室虽然老旧,但收拾得干净敞亮,四面的玻璃都擦拭得洁整、透亮。“就在这儿跳啊?”南珂不说话,梁枕自个儿从墙角搬了把折迭椅子坐下,长腿无处安放地抻直了往面前一搭。挡路。南珂无视他,把中央摆着的杂物清理到一边,装不在意地问:“你想看什么舞?”“我又不懂这个。”“那你还想看?”“又不是为了看舞。”那是为了看什么?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言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