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红色的被单上,指间夹着一根棒棒糖,奶白色的,不知道是不是酸奶味。 他换了短背心和短裤,头湿着,显然是刚刚在院子里简单冲洗过了,浑身带着水汽。 水珠凝在他的梢,红润的薄唇和半露的蝴蝶骨被灯光一照,斑驳的疤痕也显得性感起来。 桑音音困顿的意识一下精神了几分。 桑音音说,“聂根哥,我洗好了,热水还剩很多,我给你放了一盆。” 兑了点灵泉水,可以缓解一下肌肉酸痛。 聂根看了她一眼,抖落了睫毛上的水汽,“嗯。” 他咬着棒棒糖,视线落在她刚刚到膝盖的睡裙上,又微不可查地往上抬了抬,看见了一截藕白的胳膊,喉结一滚,把嘴里刚化开的糖水咽了下去。 也许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吃不太好,又抽出了那根糖,上面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