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相应的布置后,一场大会顿然散去,堂下的将校或是单人离去,或是二三人结伴离开,不多时,上的刘璋一扫堂下,只余一片空旷。 但很快,刘璋现有一人在众将离去之时,还安坐不动。 “公义,可是有事?为何不随众而去。”刘璋出言问道。 张任听得刘璋的问话,他拱手应道:“明公,任心中有惑,是故一时间未得动身离去。” 刘璋起身,他示意张任跟上,同时军议中郎将法正也紧紧的跟随在刘璋身后,三人一前二后向着县寺的后院行去。 于廊下,刘璋驻步停留,放眼身前,时维夏初,中庭正是一副枝繁叶茂、万物生长的景色,片刻后,刘璋开口:“公义心中有何疑惑之处,但讲无妨。” 张任沉默了片刻,而后他咬咬牙直言道:“明公,今者韩遂遣羌胡袭扰天水,某为骑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