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你爹曾追随我父王出生入死的份上,你这条狗命我暂且给你记着!老实交待,这些年你侵吞的银子都去了哪儿!” 东窗事,饶掌柜浑身瘫软,鼻涕眼泪混合着汗水齐齐滚落。 半刻后,赵羡沉着脸大步出了酒楼,云洛紧随其后。 “赵羡,你站住!犯错的又不是我,你甩脸子给谁看呢?” 赵羡猛的停下脚步,回头望向云洛,咬牙道:“竟敢用景王府的银子在中州给他的儿子孙子置办产业,整整贪了六万两啊,他怎么敢!” “他是死有余辜,难道景王府就没有错了?不是你们纵容的他狗胆包天?若是有一天突厥大军冲破陇州防线,你觉得朝廷是会怪突厥人太狠,还是会怪你们景王府的人太怂?” 赵羡噎了噎,耷拉着脑袋退回到云洛面前,垂头丧气道:“我只是太生气了!景王府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