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涔涔面无人色,一时间疑窦丛生,不是说花有毒吗?怎么姓黄的吃了整朵都没事?难不成这毒作起来还分人! 正自惶惑不解,听见凤隐唤他:“苍冥过来。” 苍冥俯身过去:“尊主,这毒……” “将我搬得远一些,跟沈墟分开。”凤隐本就没有内功傍身,中毒作起来痛感也就比沈墟强上几倍有余,此时已是浑身颤抖汗透重衫,咬牙说两句话就能喘上半天。 苍冥向来唯命是从,立刻从沈墟怀中扯出凤隐,扶着人连退到两丈开外。 沈墟起初不明白凤隐此举何意,但随着凤隐离他越来越远,心口处的疼痛竟愈来愈轻,等到凤隐命苍冥搬来一座屏风隔在两人中间,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