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房间就是精虫上脑的宁泽。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的银色链条,嘴角挂起嘲讽的笑,自己真像只狗,整日被拴在这个地方,没有自由,也没有尊严。 偶尔宁泽还会狠狠地压在他身上,狠地让他哭出声来,又骂他是个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的贱人。 霍羽已经记不起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了。 他只记得自己只是个每日期盼着被宁泽“临幸”的可怜虫。 可笑吧。 即使被那样粗暴对待,却还是盼望着有人能跟他说说话。 哪怕说的话都是粗俗不堪的辱骂。 却能给他一种自己还活着的疼痛感。 他收起笑容,有些疲惫地起身往外走,却在走了几步后停住脚步,看见了桌面上放着他平常吃的安眠药。 他眼睛亮了一瞬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