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将摇椅收回到屋里,怀雀不看那摇椅,只是跪坐在炕上,透过不大的窗子,去瞧偶尔从外面经过的神色匆匆的人。 事情果然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展,瘟疫很快传到了村子里,村子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,起初村长还有力气组织村民自抗疫,后来村长也病了,家家户户都恨不得封死大门,明明在一个村子里,怀雀却没办法打探到陈伯家的消息。 他只能远远看着一具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着离开了村子,每次被抬出去一个,就会燃起漫天的火光。 刺鼻的烟灰味从窗棂的缝隙里传过来,白慕会从身后抱住他,捂住他的眼睛,把他按到怀里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呢?怀雀想。 半月后,怀雀忽然起了高热。 这场病来的毫无缘由——白慕与他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