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妻子孩子,也不知怎么样,心里胡乱猜疑着,哪里能睡的着?却无能为力,着实煎熬。 飞机降落还没停稳,他就开了手机询问情况,听母子平安,才长吁一口气,紧张的情绪一放松,虚脱的感觉随之而来,兴奋和期待也缓缓升起:怡楠想必极其虚弱,当初他许诺要陪产的,可最需要他的时候人却不在身边,也不知她是怎么熬过去的;他已然是父亲了,电话里竟忘问是男是女,还没见过面,匆匆忙忙的也没给他们母子买礼物,不管了,平安就好、平安就好。 风尘仆仆到了医院,韩怡楠刚睡着,脸色惨白虚弱,连呼吸都浅浅的。刘晖远不忍打扰,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没了大肚子的妻子,心好像才踏实,问陪床的母亲:“怡楠受罪了吧?” “可不,剖腹产,把所有人都要吓死了。你爸和你岳父在手术室外把我半瓶救心丸都吃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