灶前烧火,刚开始我不曾干过,火不是大了就是熄了,阿姊只用手指点点我的鼻头。 每每得了鸡子她定然要煮一枚给我吃,她将胳膊肘支在膝头,用双手撑着脸颊笑眯眯看着我, 我家阿满太瘦了,要多吃点养胖了才好。」 阿姊说话轻声细语,总是笑着露出两枚梨涡来 那时我还不会说话,阿姊便总逗我: [阿满,快叫阿姊,阿姊便给你果子吃。」 我便将嘴巴张张合合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 阿姊便揽过我单薄的肩头哭了, 「我阿满既然会听,定然也是能说话的,我阿满定然能说话的…」 是第一次有人因为我不说话就委屈地哭了, 她怎的就那般委屈呢?明明不会说的是我呀!村里的小孩儿喊我小哑巴,我阿姊知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