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深奥浩大的学问,值得付出一生研究,不禁望而却步。 李馨柳趴在窗台上向外看,“今天是晴天,太阳暖洋洋的,真想出去走一走。” 她浑浑噩噩饿了很久,阳光、天空、风、乌云,这些忽然敞亮的眼前一般,熟悉又陌生。 齐瞳说她:“想去就去吧,我不用人陪。” 李馨柳说:“我和项临要离婚了。” 齐瞳拿着书,目光定时一行字上。 李馨柳微卷浓密的长发漂了颜色,有种穿透时光的模糊,曲线起伏的身材是令人羡慕的那种。她懒懒地转过身背靠窗台问齐瞳:“你们俩当年那段是不是挺轰轰烈烈的?这些我没问项临,他说的我不信,我想听你说。” “没有,很寻常普通,互有好感就多接触了一些,后来发现彼此差距大也就算了,各走各的路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