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,说的却是这句。 也该想到他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,在意她的评价,有更在意旁人的评价。许是因为出身的缘故,程斯霍如今风光无限,优越不已,可他在骨子里容易在意别人的看法以及视线这一点,始终未变。 白杳往后躺下,柔软的丝质枕头有一丝凉意,待到她将面颊贴上去又渐渐暖起来,她没有说话,闭上了眼睛。 “我对你不好吗” “白杳” 电话那头有的只是一阵一阵低微到几不可查的呼吸声,平稳而有规律。 程斯霍一腔情绪被泼了冷水一般,他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半多。 “睡着了。” 自言自语一般,程斯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,“老子的声音这么催眠。” 小梅从洗手间出来,按着面膜听见手机里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