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玉此人罪大恶极,却罪不及一个刚出生的稚儿,而且饺子和年糕也正想要一个弟弟。”显然,他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了赵瑾玉生下一子后,难产一事。 走过来的何朝歌本想要牵他手的,却因为这句话改成了抚摸他顶,嗓音带着一丝沙哑:“你不必勉强说这些话,关于这个孩子,我已经有了最好的安排。” “我没有勉强,我是真心实意的,而且这个孩子身上流淌的也是妻主的血。”他虽想过要将那个孩子送走的,可到了最后,仍是选择了心软。 在如何,这个孩子也是妻主的骨肉,何况那个孩子的生父也走了。 唇瓣微抿的何朝歌没有说话,只是牵着他的手,行走在茫茫月色,繁花落枝下。 &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