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不许任何人探监,我找父皇求过一次情,但他并不动摇。” 沈玉林叹了口气:“父亲的性子,又断然不会妥协,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 宁凤衾看向季宴:“这位…季公子,你不是有办法吗?” 季宴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润喉:“有两个办法。” “两个?”沈玉林一脸不信的看着他,他们都为此事焦头烂额了,他一开口就有两个办法? 宁凤衾打起精神:“愿闻其详。” “第一,让沈太傅先服软请罪。” 他话音还没落,沈玉林就无语道:“若我父亲是这样的性子,就根本不会闹到这一步,你这叫什么办法?” “那有没有可能是你劝不动?”季宴轻嗤了声,“若有比坚持减税更重要的事需要他老人家,他也许就愿意了呢?” 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