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碰他:“怎么,做的时候说一不二气冲云霄的,现在上线知道紧张了?” 陈藩低着脑袋也不应声,拇指反复摩挲贺春景右手那一小片坑坑洼洼的指甲。 见他这幅蔫巴样子,贺春景不禁笑出来:“现在紧张也晚了,片子还有两分钟开演。成败在此一举,陈总对自己作品有点信心行吗。” “倒不是怕被骂,”陈藩抿了抿嘴唇,终于朝贺春景挤出一个笑,“就是……”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,就是听到别人轻飘飘地提起那本书,心里比下了滚水煎还难受。 就是想到这本书成了一代人的童年记忆,想到长大之后还得用这种砸骨续断的方式来将真相昭告天下,心脏像被成千上万的看客剖开把玩似的难过。 热乎乎的马蹄饮碰上他的手背。 “你要是……因为我的话,大可不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