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被塞回被子里,闷油瓶坐回床边,我才反应过来。 斜眼瞥向身侧,另外半边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,闷油瓶竟是没睡,一直在旁边守着。 我皱了皱眉,在被子里动了几下。闷油瓶见状立刻皱眉,低声问道:“不舒服?” 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了哪里不对劲儿。虽然他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脸上没有太多情绪。但别人看不出来,我可是明白。明明就是个感冒,这人怎么如临大敌。 但很快我也意识到为什么会这样,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。虽然大家后来都默契地没有再多提,但当时刘婶子的话,让在场的人都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。 只能说这病来得不巧,配合着那段记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