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替对方挡下了朱县令一巴掌。 这一巴掌不轻,却也不重。 朱县令原本就年老体衰,打了陈春花的那几下或许还有狠劲,可几下过后,早已力竭。 等巴掌落到叶青釉的身上,除却稍稍的痛感,滔天而来的,就只有翻江倒海的恶寒,以及恶心。 这一瞬,叶青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,只想到了一件事—— 那就是,她似乎也不能怪老爹过分愚蠢的仁善。 有时候,等自己该做决定的时候,她自己,其实也是会做出同样选择的。 就像她嘴上说着爱财,但其实,不也为了留王秀丽一条性命,出银钱,费功夫,又吩咐人守着吗? 如今跑出来护陈春花,肯定也会开罪朱县令,可这不也动作比脑子快一步,直接就干了吗? 纷杂声中,叶青釉逐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