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跑,该我了。” 后来俞白完全想不起来这场磨人而又疯狂的运动是怎么结束的,只记得他被迫坐在傅思成怀里,跑又跑不掉,起不来身,手也没有自由,眼泪在海浪起伏间失控狂掉。 天和地仿佛都是旋转的,而他被禁锢在这方小小的空间内,呼吸湿-热,耳边还有个狗东西在磨着他的耳垂,叼着他的耳尖,一个劲的小声低语表白。 烦死了! 俞白哭得直打嗝,他被欺负成了这样,只觉得耳边缠-绵不休的爱语烦得厉害,傅思成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又一直在狗叫,吵得他大脑一片浆糊。 第二天中午。 等俞白从床上颤巍巍醒来的时候,感觉自己仿佛只有脖子和脑袋还是活着的,身上酸痛得像是被人套麻袋殴打了一整晚,特别是腰和大-腿那里,动一下眼泪立马就掉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