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这么长驱直入地走了进来, 好似笃定自己一定会见他, 哪怕这违背一个未婚女士应遵从的礼仪教条。 他会回来的,难道她不是一直都知道他会回来吗 路易莎慵懒地从长榻上直起身子, 一手撑着软垫, 一手微微拢拢长,眼神迷蒙半睁, 仿佛是一副还未睡醒, 仍在梦中的模样, 打量着来到她面前的阿尔伯特,尽管她已经许多日没有得到任何安眠了。 该死的玛德博克, 该死的艾略特勋爵, 如果没有他们 她深吸了一口气,将猛然涌上的怒火平息, 让注意力仍然集中在阿尔伯特的身上。他的伤势似乎还未完全痊愈,走动间肩膀仍是僵硬,手也一直弯在胸前。南非的阳光洗去了他曾经白皙, 却让他看起来更加英武, 更加像个成熟而英俊的男人。 也是一个受伤的男人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