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看了眼:“二表哥打算如何处置他?”她话落,净思就走上前递给容温一封书信,指着祁秉道:“表姑娘,那个人从怀里掏出来的。” 容温迟疑片刻,从净思手中接过来,在看到书信上的‘吾女容温亲启’几字时,容温下意识咬住了唇,祁秉竟是真的拿来了父亲的书信。 父亲知她在恒远侯府,若是念她,应会直接寄信到侯府,而此刻,他让祁秉递来书信。 容温不禁皱了皱眉。 顾慕上了容温的马车,车轮辘辘向着中书令府行去,容温安静的坐着,一直低垂着眼眸,也不打开书信去看,只在手中攥着。 默了片刻,顾慕与她道:“或许你父亲真的有事找你,打开看看。”他嗓音平和,与适才对祁秉时全然不同,带着些许的宽慰。 容温抬眸与他相视,她适才垂眸的这一会儿,心里已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