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祥弟...也算是你看到大的,你说说,他平日待那畜生可有一分不好?他竟、竟和老三一道生事!亏得祥弟在时还替他说过情,就是没人性的东西,也没有这么忘恩的!”雍正不知怎么便激动起来,捏着手上的扔进了玉洗,恨恨地在桌上一捶。 那拉氏一咬牙,重重磕下头去,哽咽道:“求主子饶了他一回,他实在是个没眼见的东西,可奴才、奴才娘家里,总就这么一个兄弟,奴才再几天就五十了,就当主子舍奴才一个恩典,别叫奴才到这个岁数上,还没了娘家人......” 雍正喘得很乱,抓着袖子在心口按了许久,眼里的凌厉才散了一点,只无力地往塌上靠去:“看你的面上,他的事朕就放过了,今儿叫你来,是有几句话要关照你。你听过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