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走,不由自主的飘舞着。 当脸上融化的雪花越来越多,变成冰凉的水渍时,她才把思绪拉回,而跟在她身边的白兔子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。 “霜星。” “嗯。” 四周的乌萨斯人们全都被裹在厚厚的棉衣中,戴着毛线帽,裹着围巾,只有塔露拉和霜星是两个异类,她们穿着仿佛是秋冬交替时节的薄薄的风衣,犹如文学作品中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梦游幻境一般,漫步在雪中。 当然,这意境很美,但却不对劲。比如毫无防备的被雪花打湿了脸庞和头的塔露拉。 霜星哦了一声,长长的睫毛眨动,银白的瞳孔有了聚焦。她伸出纤细的手,踮起脚轻轻的在塔露拉头上一摸,而在两人周围,本来自然飘落的雪花忽然就调皮的变了方向,吹向北方。 “最近还会做噩梦么”塔露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