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,“孤在问你话。” 时鸢不喜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,铁定了心思与他对着干,反驳的话又说不出口,只好以惯用的沉默表达她的抗拒。 半晌等不到她回答,萧玦起身下榻,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。 水佩在院外守着,听不见里头的动静,见萧玦出来,低头施了一礼,待人走远,方才摸黑进了里屋。 “太子妃?” 撩开幔账,只见时鸢对着床边红烛愣。 她放轻了脚步,“太子妃,殿下走了。” 时鸢攥紧手中玉枕,倒底没舍得把它扔出去。 一连冷落她五日,如今想起她来,睡了便走,把她当什么了? “弄月呢?”时鸢问她,“萧……太子殿下可为难她?” “弄月姐姐她……”水佩不知乾元帝中毒与时鸢有关,如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