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,笛子斷成兩半。 小玉昂挺胸地路過。 肖別塵尖叫:「我的笛子——」 柏鈺放下車簾,道歉得毫無誠意。 「抱歉,手滑。」 小玉學著嘶鳴一聲。 騷瑞啦,人家腳滑~ 黑衣人在心裡為柏鈺點了個贊。 一路有了肖別塵,氣氛不再沉寂,只要謝淞寒不開口,在後面收斂他的鋒芒,肖別塵就敢說話。 但只要謝淞寒開口,肖別塵就縮得跟鵪鶉似的。 到京城前的最後一晚。 客棧。 這家客房滿了,天字一號房只剩兩間,肖別塵騎馬來得早,先要了一間。 剩下那間給柏鈺和謝淞寒。 前面的日子,出於某種原因,謝淞寒並未和柏鈺同住一間,但最後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