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有任何伤害她的意思,才慢慢开口,“我做噩梦了。” 他是她之前要结婚的男人,怎么会有他要伤害自己的念头呢? 黎式突然对自己的精神状态产生了质疑,心想着,从明天开始,又要去搵之前的医生看看了。 男人神情紧张,“噩梦?乜嘢噩梦?” 对着他的脸,她突然有些心虚。 该怎么和他实话讲?说自己因为在梦里看到一双和他一样的眼睛,而被吓得方寸大乱? 她说不出口。 “冇嘢”,黎式摇了摇头,选择不告诉他这些,随口编了一个理由,“可能这几日,我睇咗太多恐怖小说。” 乌鸦挑了挑眉,明显是不信她说的话,但既然见她不愿意说,也不想逼问,“早同你讲过,少看点那种书啦。” “你几时同我讲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