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,却不知真正缘由。 嘉禾有些啼笑皆非,李思归在她鼻间轻刮一记,“若再不走,他怕是真的只剩骸骨了。” “那可怪不得我了,我已是十分大度。不过你就不想见见那宫女?” 李思归淡淡道:“你是说刘尚书的内侄女?我已经安排她嫁人了。” “这么快?” 李思归轻笑一声,“你若是为她抱不平就算了,不管她嫁与谁,总比留在我身边守活寡强许多。” 嘉禾哑然失笑,她倒是真的没将那女子放在心上,之所以将人打发给李思归,也是因为对他放心。 “毕竟是冲你来的,我才不去做个妒妇出头呢!” 李思归扫她一眼,“我倒是还从不曾见你吃醋过。” 李思归在她对面坐下,执了黑子落于棋盘上,“自己下棋岂不无聊,我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