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便从顶楼慌慌张张乘了电梯下来。 “阮先生……你怎么来了?自己来的?路上没出什么事儿吧?” 阮宛看着满脸紧张的男人,无奈叹气——受容越的影响,他身边的人都把阮宛当成纸糊的了,偶尔因为工作在家里见到时,跟他说话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,生怕一口气出大之后就把他给吹散了。 “没事,许秘,能有什么事啊,这里可是法治社会!” 许秘书是知道他医疗项目的人之一,也是少数从头到尾见证过容越对他的感情的人,听出他的话外之意后放下心来,耸肩笑笑:“没法儿不担心啊,我的工资毕竟是别人的嘛,我得为工资的人着想,你可是他的命根子。” &ems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