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。 这酒少得很,我才闷了两口便见了底儿。 我转头问祝淮,“祝淮,你想跟我成亲吗?” “老和尚说你尘缘未了,我想着这尘缘会不会是我?” 他愣了一下,没回答也没否认,我又说:“我给你聘礼,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钱的。” 这次祝淮又笑了,“哪有女人给男人聘礼的,要给也当是我给你才对。” 咦?那他的意思岂不是同意了? 于是我又胆大了一次,将他从凳子上扑了下去,按着他的脸亲。 最后我扯着他回了房,他身上穿着那浆洗的发白的僧袍被我扯掉。 我在心里同佛祖说了许多句对不住,我实在太想要这个夫君了,大不了您惩罚我。 然后我和祝淮成了亲,他给了我聘礼,我又给老和尚捐了香火钱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