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哀的,我早就说过了,他走上这条不归路,斗不过,就只有死。” 下人怔然,如今的主子只剩下楚沁,他不敢反驳“是……” “可恨他到底,抛下了我们娘俩。”楚沁站起身,没有去看地上人的尸体,翻开账本开始清点财产,“去将楼里的人都叫来吧,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,也该放你们自由了。” 于是乎,一个几乎让人看不清真相的庞大组织,就这么分崩离析了。 楚沁此时月份小,并没有显怀。 她利落的操办了叶出尘的葬礼,随后坐在房中,开始思考着与孩子的去处。 老实说,如今新帝登基,对女子的压制少了许多,她盘算着,除了那间青楼,还要再在京中开一间母婴铺子。 一是,竞争对手少,多数开店的男子对母婴的照顾并不了解;二是,虽然大户人家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