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这番幼稚的举动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。 有一说一,这个多出的枕头, 除了他们俩, 也没第三个人能看见。 直到弟子舍的修缮进入尾声,弟子们陆陆续续搬进崭新的弟子舍,玉珩也没有露出半分挪窝的意思。 因为此事而最不适应的人是吉春。 明明之前他也常常看到衡昱在道尊的洞府逗留,但逗留和驻扎, 毕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。 早上他来时, 玉珩便在道尊身边杵着。 晚上他走了, 玉珩还在道尊身边杵着。 形影不离,仿佛离了道尊, 他就不能独立行走。 偏偏玉珩毫无外来者的自觉,熟稔得仿佛他和道尊一起生活了几百年一般。 而道尊也自然而然地接纳了他, 依然乐得看看话本喝喝茶,晒晒太阳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