癫唱了三天三夜的西厢。我像大唐那年的星宿子,唱尽一千一百太白诗,饮尽一千一百盏长生酒,唱尽西厢三千遍,饮尽前尘三百杯,最后连众阎王都到桥边指指点点,诸般作态比人更像人,看啊,这代诸子终于疯掉了最后一位! 最后兄长亲至,那时老四还没醒,罗刹凶相毕露,将闲杂人等一通料理,搬了椅子坐在桥头,我唱戏,他掌弦,形影相吊,好一对亲上加亲的未亡人。 他直等我嗓子再也不出声音,才开了尊口,用一句话把我劝回。 他说:他在蜃楼为你留了东西。 这是我的救命稻草,亦是断头铡最后一刀前的骨折筋连,蜃楼中五百八十万四千八百六十七个房间,我失心疯找了一年又一年。泼猴推倒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