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冰凉。 “这叫还好?” 赵非荀语气冷沉,隐隐有些迁怒,衣衫下手掌的动作也不由得加重,“嘴硬的本事见长,身上凉成这样了还说不冷,嗯?” 他常年骑马握剑,掌心的厚茧粗糙。 女子肌肤娇嫩,尤其还是腰间,他的掌心从后背划至腰间,像是一把粗钝的刀子割过,疼得锦鸢不禁躲了些身子。 “奴婢…不敢。” 她一边躲开,一边口中告罪。 赵非荀没抓牢她。 小丫鬟一往后缩,就撞上了身后摆着半人高、新送来的一座冰山,寒气侵体,身子跟着不受控地打了个寒战。 这回是结结实实真冷到了。 赵非荀视线再度滑到小丫鬟身上,许是冷了,她才往自己怀里谨慎的靠了些,像是依附而来的小动物,单纯的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