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四壁一窗室,两桌椅,一头坐着钱大勇,一头留给他的,再向屋外感应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 裘明坐过去,看向摸颔眯眼笑迎他的钱叔:“这船自检工夫下的不少。” “的的确确,”钱大勇笑着同意,“见了几人都这么讲,虽则麻烦一些,但如此你们尽管安心了……可够得上塔兰的标准?”最后一句是疑问,他的语气却颇为得意。 说起塔兰,钱大勇就容易半嘴火药味,裘明理智地没多谈论,应和几声权作礼貌。 “钱叔,核验是如何个法?”裘明中途问。 似是而非地抱怨了几句宣家的不是,钱大勇拧了脸皮,也没把烦恼长郁于心,挥眼忘却,痛痛快快地呼唤智能具现设备,对着裘明有的没的一通扫描,耗了些手脚,方才抹掉额头出的汗,大手拍向裘明臂膊:“好,可以了。” 裘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