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处果实熟透,成为手绢中可控的画面。 游园和惊梦,一场空欢喜,捉蝇、捉杨花,捉两情相悦,窗纱关不住,迟来的清风。至于晚来之秋,一切相似的暧昧,翻越饥肠与欲望之秋,一点点收紧花萼 墙头草只关心晨风到了。相见时难,别亦难——鹩哥点破檐角,划过来毫无胜算的防线。委身于另一种形态的禽鸟,可能是前世的邂逅,封闭的空气,滑向一百年前。 故园记忆仍有深坑,池间浊水,从袖口流入残垣一端,真心懊恼,好话被苍蝇叮了。 不过是隔层墙、粘张纸,听到了意醉情迷的原话,骨头轻了——过了一夜蒸了多少重量? 到了为爱痴狂的告别式,执手相看,手心山川走向,皆勾勒好河山、好缘分。 壁角的芭蕉抬头看见云彩,瓦上霜变为千载之缘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