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就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了,免得以后你犯贱再联系。" “如你所愿。" 当着宾客和她的面,我拿出电话卡掰成两半,然后是手机,被我直接扔进酒瓶里。 “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" 前往民政局的路上,苏闻月开车,江流云坐副驾驶,而我在后座上。 相比于专心盯着前路的苏闻月,目光流连于窗外不知道看些什么的我,江流云的心情十分美妙。 他的目光时而关怀地落在苏闻月身上,时而得意地看向我。 仿佛在说:蠢货,这次可是你自己放手的。 我最近勾着淡淡的笑,前所未有的释然此刻在胸膛酝酿,将胸口郁结已久的恶气排出。 也许我早就该离婚,而不是委曲求全。 民政局门口,苏闻月注视着我坚定的步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