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离得远,照不到她。 她的脸色当即就垮了下来,说我要是非得看书的话就点个小台灯吧。 可那小灯暗得只够照亮半页书。 她想让我知难而退,可我不肯放弃。 最后她忍不住和我说了实话,她说:“只在家旁边读个师范的话不需要那么高的分。” 我从昏暗的小台灯中抬起头,有些难受地眨眼睛:“可我想去北方读华清啊。” 听到这话,她脸色马上就变了,还摔了我那盏本就不怎么亮的台灯威胁我。 “你要是敢走,就等着给我收尸吧!” 那些日子,我每晚都哭着入睡,只有在看到床头那把父亲送的工艺短刀时,才能让我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曾被爱过。 此时,门外的争吵声停了,重物的倒地声从门外传来,紧接着就是我妈慌乱的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