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宴礼一直不是很喜欢牛奶的味道,但因为是我端来的,他二话不说就一口气喝了干净。 我催着他睡觉,他便马上放下了手中的工作,就像一个对妻子言听计从的丈夫。 他凑上来,想像以前那样吻我的唇,而我微微侧头,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亲近。 现在,谢宴礼任何的亲密举动都只会让我感到反感和恶心。 “太晚了,你明天还要早起。” 谢宴礼没察觉到异常。 安眠药的效果很好,向来觉浅的谢宴礼睡得很沉,即便是我在他耳边放最大音量的财经新闻,都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。 黑暗中,我拿过他的手机解锁。 和我正式确认关系的那天,他当着我的面将手机密码设定成我的生日。 我也给足了他信任,从不会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