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因为傅二公子相约,是因为灯会。 早前每年佳节,镇子上也有办灯会,可惜她一次也没去过,只能通过阿姐和楚砚的描述去想象。 “我真的可以出去吗?伯爷和夫人会同意吗?” 温葶蕴一边换着湿衣服又担心起来。 那眼里的期冀和孩子无异。 香草鼻子酸酸的,堂堂伯府嫡长女,竟比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还惨。进伯府之前,她虽然过着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的日子,但好歹***。 不像主子,从婴孩开始坐牢,一坐就是十六年之久。 “傅二公子说了要来接你,定能想到办法,***别担心,让婢子好好替你梳妆吧。” 温葶蕴:“嗯嗯,谢谢香草,香草你真好!” 说着话,猫儿一样在香草身上蹭了蹭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