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的常爷爷遗照,苦笑着倒了一杯酒:“我知道,当初常桉瑾只是听从您的命令,为报恩才娶的我。” “可婚姻终究还是勉强不来,他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回来了,我也该放手了。” 结婚六年,常桉瑾就像雪山上终年不化的寒冰,任我如何努力都捂不热。 如果不是三天前,我收拾房间时,意外看见了从常桉瑾日记本里掉落的一张女人相片,我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,原来常桉瑾不是没有心,而是他的心早已许给了别的女人。 那张相片背后是他亲笔写下的:吾爱诗雅。 仅仅四个字,却如同四座大山,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 而现在看清真相后,这块寒冰,我如今也不愿再焐了。 给常爷爷敬完酒,我转身正要回房,迎面却撞见刚回来的常桉瑾。 他一身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