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的男子,赫然就是宁如颂。 他身穿织金玄色锦袍,玉冠束,眼里敛着上位者的漠然,未一言就令周遭气氛都冷凝了起来。 廊亭之外,十几位官员跪了一地,为的通州刺史冯观更是如芒在刺,明明是烈日却如同身在寒狱,身子都僵直了。 “回太子殿下,是那梅然和守卫相互勾结欺压百姓,微臣是万万不知情呀!”冯观心下一横先开口道。 宁如颂翻看着手中的密报,语气不咸不淡,“不知情,他运的可是你的生辰纲,冯刺史莫不然当孤是个盲人,都瞧不清了。” 朝中谁人不知太子殿下手段狠绝,为人薄凉,冯观止不住的磕头,“嘣!嘣!嘣!太子殿下恕罪!小臣罪该万死!” 冯刺史都畏惧成了这样,他身后的官员们更是噤若寒蝉,两股颤颤,生怕自个儿的小命交代在了这里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