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恍惚地站了好一会儿,脑海里全是顾宴卿对我狠绝愤怒的嘴脸。 曾经的海誓山盟,在这一刻变得尤其讽刺——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心的?我竟丝毫未察觉。 我陷在痛苦的深渊里,直到小樱桃进来,关心地问我要不要紧,我才如梦初醒。 为这种渣男伤心痛苦,不值得,我打起精神继续工作。 快中午时,手机响起。 一看是唐秀娥打来的,我直接挂断。 没过多大会儿,手机又响。 这次是我爸打来的。 我心里起疑,难道是江怡没撑住?死了? 犹豫了几秒,我还是接通了来电。 不料手机刚放到耳边,我爸的雷霆怒吼便像狮子功一样震荡着我的耳膜。 “江晚!你简直丧心病狂!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