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带毛不带毛的立刻蹦出老远,恨不得躲着刺头走。 不怕祂不爱干净,就怕祂拖家带口的送点小活物当伴手礼。 二花大受刺激,脚底板疼得不得了,可身上却隐隐传出一阵阵痒意。 作为一个女孩子,祂承受不了的浑身打着冷颤,比刺头更快一步的问,“医生,用什么药,给我也开一点!我怕传染!” “我刺上又没有跳蚤。”刺头忍不住替自己抱不平。 被祂这么一说,好家伙,脚底板开始又疼又痒难受极了。 二花疼心疾的抱住脚,根本不想继续说话。 程清给祂开了消毒药剂和硫磺粉,“每天用消毒药剂洗澡晒太阳,把所有床单被褥和衣服高温洗涤,再用药物消毒。硫磺粉洒在房间、床底驱虫,注意不能明火燃烧,会产生剧毒。” 她开的量不多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