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沉甸甸的,像有一块大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,望着眼前人他觉得痛苦又愉悦:“好像是没什么意思,可沈覃舟这些日子孤时常会想,倘若当年千秋宴孤当着先帝和百官的面不顾一切求娶你,那后面的种种是不是也会缓和许多。” “这样的话,你我也好,沈谢两氏也好,看在咱俩有了骨血的份上,会不会对彼此都留上几分薄面。”他涩声道,眼神渐渐又温柔下来。 沈覃舟一双眸分外幽深明亮:“不会的,人性最深处的欲望总是沟壑难平,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是死局。” 他听她这么说,面上清冷褪去,唇边突然浮起一丝微笑:“那现在呢?” “什么意思?”她的眉心始终阴郁。 “阿珘,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?”谢徽止眼里一丝心满意足倏忽闪过,“你总说这世上再没有你的亲人,有了孩子你便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