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乱葬岗中,你看如何啊,巍太皇帝。”左丘笙墨带着面具走了进来。 “天禹国师远道而来,没有千里相迎是寡人的不是,既然如此,那边按天禹国师的话来,还请天禹国师谅解。”文政治顺道。 “既然如此,本国师又岂敢怪罪巍太皇帝呢。” 君子陵看着她,便知道她就是亓官笙墨,指着她喊道“你个叛国小人,敢不敢摘下面具…”还没说完,仿佛有人勒住君子陵的脖子一般让他说不出来。 左丘笙墨看了看文政治顺,便知道是他动的手,开口道“只有本国师的夫君才能接下此面具,可本国师实在看不上你这个老东西,咱们无缘,还是算了吧。” “还不将罪人拖下去施刑!” 文政治顺一开口,门外的侍卫连忙将君子陵脱了下去。 “不知天禹国师这次前来是为了我...